，被校长一段话就带回了正轨，余下的问题，都是围绕证明黎曼定理这个事来进行的。

下午三点多，一直交流到了四点，记者们都心满意足地拎着吃饭的家伙就跑回去赶稿子，赶出版了。

本来等在阶梯教室后面的学生们，终于有了可以跟陈永峰交流的机会。

跟学生们的交流，让陈永峰更舒适。

时不时地还要接过本子与笔，给他们签名。

校长与院长先走了，晚上他们还要跟陈永峰一起吃饭。

其他人就继续围着陈永峰，他们看着陈永峰的眼神，与刚刚那些记者们的眼神完全不同。

他们都是最高学府搞文化的人，知道眼前这位刚刚发表的论文，是有多大的分量。

那种从眼底迸发出来的尊敬与狂热，不是能装出来的。

陈永峰也是一样，认真回答他们的问题。有的关于如何学习的问题，他也都结合自己的经验，一一告知。

今早论文传真过去的那一刻，他以为他终于可以休息了。

但是没想到，今天过得，比写论文还累。

窗外的天色，开始渐渐转黑，陈永峰才得以脱身。

数学院这边唯一有座机电话的地方，等他去了已经锁门了，无奈只能跑到校长办公室，借用了校长办公室的电话，给邵锦成打了过去。

校长很贴心地出门抽烟了，让他好好打私人电话。

“兄弟，忙完了？”

“嗯，早上就忙完了。”

“那这么声音听着这么累呢？知道了知道了，是不是又被围追堵截了。”

“不是，也差不多了，你忙完没有。”

“让我去给默默报信儿是吧，你晚上有饭局了？”

“嗯，这你都知道。”陈永峰笑得眼睛弯弯。

“我就知道，行，你晚上好好忙你的吧，我去陪默默吃饭，放心。”

“好。”

——

邵锦成放下电话。

旁边站着的白杨问了句，“老板，你有事了吗？”

“嗯，我要走了，剩下的事明天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