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李斯特完全理解不了希尔在想什么。

“那没办法。”希尔看了看自己的手指，“我手上戴着寒冬之戒呢，怎么也要给外面的冰霜少女留一点面子。

但是她的下场这么凄惨，我还是会高兴的啊！”

“先生越来越像个真正的法师了。”李斯特突然说。

“为什么？我本来还觉得自己的洁癖一点都不像个法师呢！”希尔好奇地问。

“先生做事的时候，越来越随心所欲了。”李斯特叹息着说，“以前，我是可以用逻辑思考来推测先生的选择的。”

“那是术士吧？”

“术士，是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格的，先生。”李斯特回答，“没有几个术士会对神明像您这样不屑一顾，即使是伪神。”

希尔愣了一会儿，才终于想明白，术士即使到了传奇阶段，也很难脱离法则而独自前进。

希尔却不一样，他是真正的掌控了自己所在的法则的。

即使有一天自然赐予他的各种技能被剥夺，他也能依靠自己掌握的法则重新建立法术循环。

他已经拥抱了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