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,充作护院,平日却是以客人身份自居,何时真正将自己当作仆人过?
可如今,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不仅将他当作了偷吃的仆从一般要打要罚,还真的坐到了他的身上,伸着猫爪子耀武扬威。而且看她这模样,哪里是要真心惩罚,分明是预谋已久!
思及此处,他原本混沌的脑子像是划过了一道灵光,开口便道:“你这般做派,可曾想过是否对得起你那未婚夫?”
换作旁人,或许真要愣上一愣,或者多少有些羞愧——然而这等想法显然只是他一厢情愿。
或者说,至少此刻的洛水是听不进去的。她正舔得开心呢,下面也逐渐蹭出了热意来,正打算再用点力的时候,忽然听得身下人来了这么一句。
她不想理他,只开始扒拉他的裤子。
可这人显然啰嗦得很,又道:“你这出来寻汤已久,也不知你那未婚夫会不会寻来,若是看见你这番情状……”
洛水终于停下动作,伸手狠狠地拧了把他的乳头,从他身上跳了下去。
这边伍子昭觉她终于离开,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——虽然身上被她蹭出来的难受依旧消不下去,甚至比先前愈烈。
但是没关系。他想,横竖只需要花点时间便可熬过去……
可这边念头还没下去,便觉身上微沉,那凉软如玉的人儿又猫也似地伏在了他的身上,蹭入了他的怀中,口中嘟囔道:“好了,门都关上了,你可以专心点了吧?”
专心什么专心?
还没等伍子昭想明白,便感到身下便是一凉,接着便觉出极湿的一处贴上了他那早已坚硬非常的欲物,软软地裹住一点头,然后试探性地吸了一口。
他只觉眼前一白,一股酥麻热意直冲天灵盖,从未有过的快意将他神志彻底淹没——
等他回过神来,才反应过来,这不过一下,他居然就已经射了。
——这……
若不是不能动,他只想转过脸去。可他真的动不了,于是只能看着身上的少女露出某种颇为复杂的神情,像是好笑,又像是同情。
他只闭眼咬牙,权作躺尸。
可他没能等来进一步的讽刺,却觉出有一团绵软的东西在他唇边擦过。睁眼,触目便是足以晃花眼的雪白软腻,另一团白腻上,一点樱粉颤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招摇,提醒他嘴里含着的是什么。
“好好含着,”她抱怨,“就你事多。”
说着,她身下用力,慢慢地将他下面的那处一点一点地重新吞了下去。
——好胀。
这是洛水的第一反应。
——好烫,好舒服。
这是她接下来的念头。
真要论起来,这大约是第一次彻底经由她主动,引得那阳物进来。她这师兄的物什极长,且同他的人一般筋肉分明,若是情状倒换,她定然有一番好受。可如今主动权在她手里,她蹭得充分了,亦得了对方的精水充分润滑,方才满意吞入,亦可按着自己的节奏动作,不过两下起落就觉得身下快美非常。
她甚至还隐隐找着了花径中最能得到快乐的那一点,就着他龟头的棱角用力磨了几下,当即腰酥骨软,后背如同过电一般,美得她头发毛孔都舒张开了。而身下这人沉默了许久之后,终于开了窍一般,开始老老实实地给她吸吮胸口,开始的时候还十分犹豫,仿佛不情不愿。可时间久了,大约是渴了,便开始用力起来,像是想要从那处榨出汁来。
他动作算不得太熟练,有一次甚至直接虎牙划过了她的乳尖,不知为何尖锐非常,直刺得她嘶了一声,立刻一巴掌拍他脸上,抱着胸口远离。可远离了之后,仔细一瞧,却是没有破皮,只是有些疼,而疼痛之余,又生出了些颇为难耐的痒意。
她想了想,重新用胸将他的嘴堵上,只是这次换了一边——果然胸前一点入了那湿热的口中,立刻舒爽非常,连带着下面的动作也更加畅快起来。
她就任由他这样吸着,只等他动作逐渐粗暴起来,就毫不客气地拔胸离开,只身下动一阵,过一会儿再换边让他吸。
如此一来,她的叁点敏感之处倒是轮流被抚慰了,可身下的人却被吊得不上不下,不一会儿便气得胸口起伏,只拿一双黑幽幽的眼瞪她。
可他这番冰冷的样貌非但没能吓到她,反而让她在起伏之中,想起了另一双冰冷的眼——说来也怪,她明明怕闻朝怕得紧,平日更不敢去回想那第一晚的事,可真当她骑在了人身上随意施为,再被这样的眼神看着,只觉得脑子发热,身下水更是像不受控制那般流了一股又一股,只一会儿就将身下的人裤子浸湿了。
身下的人自然是觉察到了她的异状,许久也不说话,只是配合她的起落,或轻或重地吸吮她的胸口,很快就弄得她嗯嗯呀呀地唤出了声来,不再作乱,只专心地在他身上动作,胸口敏感之处尽交由于她。
这几下起落得了人配合,自然便与先前不同,她很快就得了趣味——待得一次用力落下,穴内的敏感之被猛地擦过,与胸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