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她把李灵运领进屋,从柜里翻出几身他高中时期的衣物,“我这里没有男装,你洗个澡,凑合穿这个。”
李灵运坐在八仙椅上,始终垂着头。稍长的刘海耷拉下来,被雨水拧成一缕一缕。
“姑,方何去哪里了?”
姑姑给他铺床的手一顿,又恢复了流畅,“方何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