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要裂了。
“阿姨,我求您。”李灵运垂着头,咬紧牙,下颚青筋暴起,“我知道我和我妈对不起你们,但求您告诉我方何在哪里,我真的很想他!我还没给他道歉,没补偿过他,我不想一切就这么结束了!”
房间安静得像是开了静音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丢人现眼。”方母根本拉不动一个成年男性,尝试数次未果后,索性任由李灵运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