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“我离开家,躲到那控制狂找不到的地方,这就算最好的报复了!”
李灵运陷入沉思。
“那你说的报复是指什么?”阮清漓瞥他一眼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侵犯他。”
看他哭,看他挣扎,看他受不住地求饶,哆哆嗦嗦地被迫接纳。
阮清漓差点把香槟喷出来。
“等等等等,你是不是没认真听我说话?那是我姐!”阮清漓连连摆手说,“而且谁会想上……那啥自己讨厌的人!不觉得恶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