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理我都懂,可……我做不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秦尧再也压抑不住汹涌的情绪,突然拔高音量,“因为我是我家唯一一个男人了!我得担着点,不能让家散了!”
“男人就要这样吗?”苏知远看着秦尧,冷下脸说,“世界上有些男人,他们比谁都懦弱,比谁都不负责任。”
秦尧有种感觉,苏知远此刻正在想着某个认识的人,他或许在透过自己看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