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尧却涨红了脸。他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姐,于是二话不说把她拉到了一个角落里。
“你怎么来的?你来干什么?”秦尧问。
“我就来看看你。”秦曦尴尬地把手汗在衣服上抹了抹,“我好像没来看过你几次。”
“不是没来看过我几次,是一次都没来过。”秦尧冷冷地纠正道。
就连入学当天,都是秦尧一个人大包小行李的自己搬进了宿舍,自己打扫床铺的灰尘,自己去签到领物资。